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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
楚流玥看着她。
“刚才那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上官婉张了张嘴，声音气若游丝。
“...你...你现在...得意了...你...杀了我吧...”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
刚才那人已经将她体内的最后一点生机毁掉，现在她的身体，不过是个残缺的壳子罢了。
与其这样煎熬的承受无数人的鄙夷嘲讽和谩骂，她宁可直接死了！
但楚流玥却不为所动，只弯下了腰，紧紧盯着上官婉的眼睛。
“本宫问你，刚才那人，你知道多少？”
上官婉敢如此嚣张，少不得是靠着刚才那人的帮忙。
说起来，她应该是对那人了解最多的。
上官婉自嘲一笑，但嘴角尚未扬起，便已经垂下，脸色又灰暗了一些。
楚流玥退后一步，抬了抬下巴。
“七寒，让她清醒点。”
一道人影，再次从黑骑军的队伍之中走出！
正是七寒！
他径直走到了上官婉的身边，一把拉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迅速塞入了一颗丹药！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脆果断至极！
上官婉还没来得及喊疼，便感觉到温热的药效在胸腹之间扩散开来。
但这却并未让她感觉到欢喜和庆幸，反而是引发了更深的恐惧！
她慌忙挣扎，想要将药吐出来，但那丹药入口即化，早就被她吞入腹中了。
“现在，有力气说了吧？“
楚流玥淡淡问道。
上官婉心中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忍不住哭嚎道：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知道你恨...恨我...你杀了我啊！“
这种被当众践踏折磨的痛苦，她宁可死也不愿承受！
楚流玥忽然笑了一声，眉眼弯弯，但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料峭寒意。
“想死？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啊。“
能痛痛快快的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解脱。
上官婉加诸在她身上那么多痛苦，怎么能就这样便宜了她？
当初，她就是因为无法忍受他们二人的折磨，才毫不犹豫的选择自焚身亡。
但这样的机会，她可不打算给上官婉。
她眨了眨眼，看着上官婉，慢条斯理的认真说道：
“放心，现在你不肯说，早晚也是肯说的。“
上官婉生生打了个冷战！
一瞬间，她心里便涌上了无尽的恐惧。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己出现的，我、我都是被逼的！”
楚流玥却是忽然摇摇头。
“不着急，你都想清楚了，再完整的跟本宫讲一遍，省的浪费本宫时间。”
而后，她微微侧首，看向了江羽丞，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啧，真是可惜，你的夫君，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为你讲过一句求情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