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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
“这些古怪的灰雾虽然可怕，但却也不是不可抗拒的，只要能够抵挡住，就可以得到极大的好处，领悟不死不灭的真谛；而且万古城孕育的本源法则对这些灰雾有着抵御作用，可保平安。”焚颜平静的开口，道出了自己所发现的一些关键的东西。
闻言，吴良顿时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啊，看来小爷在这里是安全了。”
“我要出去磨砺一番。”焚颜继续说道。
看到其认真的眼神，姜衍并无出言阻止，点头道：“去吧，自己当心，别出现什么差错。”
焚颜微微点头，毫无阻碍的走出了圣光护罩，置身于无穷无尽的灰色雾霭之中。
其并未离开圣光护罩太远，就在圣光护罩之外化为了一团火焰，接受灰色雾霭的侵袭。
透过圣光护罩，所有人都看到了焚颜的情况，其所化的火焰在顷刻间变得十分微弱，但却并未熄灭，始终于灰色雾霭对抗着。
观察了一阵之后，吴良突然开口：“既然有本源法则就不会有生命危险，那我也要出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说罢，吴良一脸正色的走出了圣光护罩。
“啊！”
只是其刚一走出去，立刻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可以看到其身体快速的变成了死灰色，生机被瞬间剥夺干净，肉身已然是坏死了。
但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得到，吴良的灵魂波动尚存，并未被灰色雾霭所吞噬。
“哥哥，我也要出去。”这时候，姜昕月也开口了。
“嗯，自己要小心，千万别大意！”姜衍并未阻止，他不能什么都管着姜昕月。
姜昕月笑着点了点头，很是从容的走了出去。
她的情况与吴良相似，一出去就被灰色雾霭所包裹。
所不同的是，她的肉身并未坏死，只是沾染上了丝丝死灰色，其体内释放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与灰雾中所蕴含的腐朽之力对抗着。
看到那种淡淡的光华，姜衍不由露出了丝丝异色。
那种光华他曾经见过，是属于那部玉质天书的，曾经在令姜昕月逆转生死的时候出现过。
当初姜昕月险些身死，全靠那部玉质天书展现非凡的力量，令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在那之后，姜昕月就掌握了玉质天书的一些能力，不过都只是皮毛。
不曾想，她如今竟然已经逐渐掌握了那种神奇的手段，这无疑是很不可思议。
而且他也已经知道了那部玉质天书的来历，那是雷帝所获得的一件宝贝，用以镇压域外的魔头。
就连雷帝都不曾获得玉质天书的传承，所以只是用其镇压住了那座青铜魔殿。
由此可见，想要拥有那部玉质天书的能力，是需要机缘的，姜昕月体内是因为有了玉质天书的力量，所以才能修炼那种手段，换作其他人即便知晓秘法，也根本无法修成。
比如姜衍，他自诩自身的资质是不差的，可即便姜昕月毫无保留的将秘法传授给他，他仍旧未能修成。
“这种秘术着实不一般，逆转生死，抗衡腐朽，看来这也是一种成就不朽的秘法。”姜衍暗自点头，为姜昕月感到高兴。
看到姜昕月三人都在外面接受磨练，其他人不禁也有些动心，但奈何他们都没有本源法则，怕是很难抵挡住那些灰色雾霭。
“珞瑜，这里就交给你了。”
留下这句话，姜衍直接掠入了圣光护罩。
只一瞬间，他就在距离姜昕月不远的地方盘坐了下来，任凭那些灰色雾霭汹涌而来。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露出了担忧之色，姜衍出去得太快了，以至于他们想阻止都来不及。
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姜衍并未得到本源法则，此举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不由得，所有人都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姜衍的身上。
尤其是赤魂、赤炎和狱皇，更是担忧不已，因为姜衍如果出现问题，他们也会跟着遭殃。
让他们感到心安的是，姜衍的情况还算不错，在那些灰色雾霭侵入的时候，他的体表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神光，散发出不灭的气机，与灰色雾霭所蕴含的腐朽之力对抗着。
一个是不灭，一个是腐朽，两者正好是相对立的，就看谁能够耗得过谁了。
在不灭之道上，姜衍已经走得极远，从各个方面去参悟了不灭的奥义，并烙印于自己的每一寸血肉筋骨之中。
凤凰、朱雀的不死奥义，加上不灭火体的最高奥义，还有湮灭死光等等，再加上他自身对于不灭的理解，诸多奥义融为一炉，使得他在不灭之路上不断迈进着。
尤其是在他完成神图、神印、法则、天纹等合一之后，他更是初步拥有了不死不灭的能力。
这一切既是机缘使然，也是他自身不断努力的结果，没有任何成就会是偶然的，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