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诊所地址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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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洗洗擦擦的不方便，这样多好，往上一撩小衫，用水洗胸脯和奶子，洗白白的鱼服皮，挽起裤子洗大腿，在裙子底下，相互伸进手去搓背擦后腰。

    调皮的姑娘洗着衣裳间“嫂，洗那么香干什么？；

    嫂诡秘的笑着说：“不瞒你，晚上让你哥舒服，奶子是给孩子啃的，下边那就…不好意思说喽！”随后，姑娘们脸红了，媳妇们大笑了。

    上村下村西村趣佛中村的溪流汇在一处，通过中村的河滩汇集一起，流向远处的赵王河，当然，赵王河也只不过是汶河的支流。在那里流入大海谁也没见过。只是有水通过的地方，就有美丽的风景。

    东村有一片开阔的河滩，河滩的浮土栽满了槐树。劳作一天的人们来这里乘凉，白天有时候也在这里躲避日光。辛勤的蜂心在槐花飘香的季节来这里采芳，象弹着琴弦在这里歌唱…。大胆的姑娘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趁着中午没人的时候，拿着晾衣的竹竿，来河里洗衣裳，其实洗衣裳为名，跳到河里其腰深的清水里洗澡是真。她们很精心，也怕大灰狼，一批洗澡，一批边洗衣裳边站岗，象天池里的天女们，享受着沐浴的香。

    但，诡计多端的小伙子，还是提前进入她们的领地，爬到十多米高的树上，用绿叶槐花作掩护，偷看姑娘们那些从不示人的地方，比如象红豆般的奶子头，莲子般的肚脐窝儿，仰泳的时候观察一下她们的裆，这样说有点黄，小伙不小心在树上弄出响来，仰泳的姑娘立即站定发觉异常，向同伙们做个动作：走。都知道有了新情况，赶紧爬上河岸，七零八乱地穿上衣裳，她们逐颗树儿转，发现攀树小伙子的鞋给提走，用晾衣裳长竹竿，对准树上的蚂蜂窝猛捅，蚂蜂飞扬，树上的小伙子遭了秧，哭爹叫娘，被蚂蜂叮上。聪明的姑娘，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我们还没嫁，随便来采芳，这就是下场。

    要是冬季来临，水结厚冰，西门鱼池，饮马泉，下村河，东村河上，成了娃儿们丫儿们的溜冰场。卧佛中村的男人女人都凑空去卧佛饮马泉里洗衣裳…。这里的生活很平静，这里的生活很浪漫，男人们用原始的方式“嗨一，嗨一，‘的打石头，开锈石，建房基，搞副业。生活大锅饭，馒头面条猪肉炖白菜。女人们下地种麦种玉米，大豆高粱和棉花，完成三提五统还能自给自足。娃儿们去学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老人们割草游山树下乘凉…。

    公元2002年夏天，全国各地的开发商发现了这里的绣石，用于装饰和建筑，于是，他们蜂拥而至，一场史无前例的石材开发在卧佛山镇拉开序幕。卧佛山本身，卧佛山以东、以东南几座绣石山，还有牛山，小山都成了开发区。从东到西，以南到北，挖土机，铲车，碎石机，火烧机，航吊，如桅杆林立，绵延数十几里，各种类型的石材加工厂，异形加工厂，从村庄内到树应外，到矿山下的农田里，沟壑错落有致，那一道出?疟涑梢坏赖郎钤a?嗌搅飨碌穆趟?涑闪巳榘咨?囊禾澹?鞯叫∠?铮?鞯酱遄?獾暮永铩?p>　　村里的男人们上山，去石材厂，异形加工厂打工，未婚已婚的男女们只要会开车，就买车从矿山往厂子里运石料。年轻的人心不愿在家，依然还到异地去打工，走不出去的，去看矿山大门，石材厂大门、零工做，去做饭，超市小摊快餐都要人，这里的宁静被打破，环境被改变，重机械的声音震耳欲聋，白云变成了雾霭，日光变成了灰红色，“粉尘落千树，万全蔽日光，狼烟罩行人，地无万石粮。”的景象就是描写的这里。卧佛山的大佛被搬走了，也许被砸烂了魁星楼没有去向，开发商老板们不信佛，信钱。不需要环境，饮马泉，西门鱼池，卧佛大殿，大戏台，山上的千树万树，倾刻间似大地一抖变为尘埃，车送出的是金沙般的石头°人们生病了咳喘，去诊所。人们胸痛了去诊所，人们被粉尘弄得头晕了，还要去诊所。以破了，去诊所，血流了，去诊所，外伤了，包扎了乏力了，中暑了，矿山四十度高温人自死过去，都要去诊所，…。

    于是，卧佛山下加入农会的老百姓们盼望有个大诊所，在他们的盼望中，五个村的乡医在卧佛中村挂牌成立了卧佛中村诊所。诊所一院四室，明显标识，医生办公室包括诊疗室，治疗室包括病房，配制室连带药房，都是一门之隔，其资金垫底，都是六个医生平均股份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