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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顶阶灵晶的用途，还是用在玄天门的内门弟子上，但凡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内门弟子在某一颗魄珠修炼到了高阶巅峰的时候，只要宗主和长老会通过，就会赐给他一枚对应属性的灵晶，助他早日突破。
这在玄天宗中早已经成了一条惯例，只要大家都认同这个弟子资质好，对师门的贡献大，又是忠心耿耿，在突破之计都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慕容寒因为身份特殊，虽然对师门还没有什么贡献，就连背景的调查都没有结束，若碧睛真人一力坚持，也是能给慕容寒赐下灵晶的。当然，跟别的弟子一样，只可能是一枚，可慕容寒将火魄珠练到封珠境界却耗去了十四枚灵晶，这还是第一颗魄珠，日后只怕是一个无底洞，长老会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碧睛真人也是略微尴尬地朝慕容寒笑了笑，他是玄天宗的宗主不假，但并非任何事情都能率性而为，十个内门长老对他的牵制不小。对于一些小事，内门长老都不会违背他，但是在一些关键性的问题上，他就不是一个人说了算了。
这事算是玄天宗的最高机密了，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甚至于外门长老对此都不知道，今天不得已之下却被慕容寒知道了，碧睛真人如何不觉得尴尬。只是他没想到，慕容寒出自慕仙镇，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也没觉得什么。
碧睛真人又伸出手，这一次手里是一个小袋子，沉甸甸的，递到慕容寒的跟前，笑道：“辉儿，这是以后你修炼所需要的顶阶灵晶，放到你的储物戒里吧。”
“啊”，慕容寒闻言大吃一惊，接过袋子一看，里面果然全都是顶阶灵晶，十枚顶阶金灵晶和十枚顶阶水灵晶，一旦慕容寒将水魄珠练到顶阶，这些灵晶足够慕容寒将水魄珠练到封珠的境界了。
“师父……”慕容寒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眼睛立即模糊了起来，嘴巴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碧睛真人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被感动了，为师可还有最后一样东西没拿出了呢，估计你要是看了这样东西，恐怕得感动得痛哭流涕吧。”修炼无岁月，尤其是对碧睛真人这样的修为，他已经好多年不食人间烟火了，此刻见了慕容寒被感动得快要流泪了，不禁跟他开起玩笑来。
慕容寒急忙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笑道：“师父为老不尊，净笑话弟子。”
“哈哈哈哈。”碧睛真人大笑了几声，然后又拿出了一样东西，引得慕容寒惊叫起来，“空间符。”
“咦。”碧睛真人大为奇怪，微微一笑道，“辉儿你竟然认识空间符？”
“哦，是这样的，师父，弟子从黑枭处夺来那只储物戒之后，里面便有一张空间符。”说着，慕容寒将那五张空间符中的一张从储物戒中拿了出来，递到了碧睛真人的跟前，心中暗想，嘴快了，差点露馅，亏得我反应快。
碧睛真人将那张空间符接过来，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辉儿，这张空间符是神使炼制的，威力远在为师炼制的这三张空间符之上，没想到黑枭竟然能够得到这么好的东西，更不想最后竟然便宜了你。”
“嘿嘿。”慕容寒傻笑两声，挠了挠头道，“师父，弟子也只是侥幸得到而已，而且，黑枭伤好之后到处寻找弟子，上一次在忻州城，弟子就差点被他杀死，不过弟子的姐姐却是掉进了万丈深渊，生死不知。”想起了慕容影月，慕容寒心中隐隐作痛，心中对黑枭的恨又加重了几分。
那件事情，慕容寒曾对碧睛真人说起过，连冰虹都没有隐瞒，毕竟玄天宗有那五头顶阶五魄士级的猿妖兽，自是不会垂涎他的冰虹。
碧睛真人叹道：“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你姐姐未必会死，更会有一番奇遇也不一定。”
这句话，碧睛真人上一次就说过，慕容寒知道碧睛真人是在安慰他，轻叹一口气，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道：“师父，不如这道神使炼制的空间符就送给您吧，弟子有您炼制的三张空间符就足够用了。”
碧睛真人哈哈大笑道：“傻徒弟，为师是顶阶念皇，距离神使只是一步之遥，而且为师已经初窥了时间法则，突破就在这一两年之中。这空间符虽好，但对于为师却是毫无用处，反倒在你身上会多了一次保命的机会。”
慕容寒也知道碧睛真人不会要这张符，刚才也只是故意说说，闻言便微微一笑，从碧睛真人手中将空间符接过，一并放入到了储物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