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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钱。
新片上映的当天，张诚拿着包间的电影票在电影院外面等人，准确说是等单身漂亮的女人，然后约会进去一起看电影。
东京街头年轻漂亮女人还是很多的，问题是单身的太少，不是有男伴就有女伴，东京安全已经下降到这个地步了嘛，单身漂亮女人都不自己上街的。
张诚搜来搜去，颜值尚可的，单身的只剩下一个正在吃蛋糕的小朋友，算了，萝就萝吧，先生当年还不是这样。一个人看电影的设定实在难以接受。里面洒狗粮的人已经够多了。再说，张成也是专业撒狗粮而不是吃狗粮的男人。
找到身高一米三五的大萝，张诚半蹲下用真诚的目光看着对方：“小朋友，你爸爸爸妈妈去哪了？”
大萝吸了一口汽水：“我十八岁了。难道身高不够平均标准就不能出门吗？”
“大哥哥我可是有看穿迷雾的眼睛哦，我去，真没说谎。十八岁了这么点？”
大萝喝着汽水：“拉低了十一区的平均标准，对不起了。叫我玉子好了。”
日本平均身高涨上来是二战后新一代人的事情了，以前大家说小鬼子小东洋鬼子，其实没有恶意的，是真实描述。不然当时大家把英法美俄的歪果仁叫做洋鬼子而不是小洋鬼子或者小西洋鬼子，因为汉语的描述一向很精确。
二战后十一区新一代人平均身高大幅度提高，自然是因为美国占领军给十一区换种了。如同现在霓虹叫美国爸爸是真实不虚的，而不是就这么喊一喊。
虽然霓虹经过了中国上千年的换种和美国几十年的换种，但存在一些原生态的霓虹人，也是可以理解的，返祖嘛。就是现在，还有一些拍摄小电影的公司，专门找些平均身高低于一米五甚至低于一米四的伪萝来，拍摄伪萝的爱情动作小电影充斥市场。
这算是合法萝了吧，还真有市场。一个系列拍了几百个片子还没拍完，为此，东方胜的硬盘都坏掉了好几个。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张诚没说自己不好，没看出来，而是教训说：“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道歉要漏出胸部的规矩，你还是知道的把。”
喝着汽水的玉子：“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张诚：“你看你，上学都没好好上。这个道歉漏出胸部的规矩最早是记载于廉颇蔺相如传里面。廉颇对蔺相如道歉的时候，就漏出胸部了。”
玉子：“饿。对不起，我不要道歉了。”
张诚：“你看你，再次道歉还是没有漏出胸部，要我说多少次？”
玉子：“说吧，到底要怎么样？”
张诚：“我这里有一张包间的电影票，是今天首映的电影。一起去看吧。”
玉子：“好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
张诚完全有一种带着妹妹去看电影的感觉，在电影院中买了爆米花和汽水，然后在包间安安静静的等待电影开幕。
玉子则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电影一边观察张诚，最后终于确认：“电影上那个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