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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脑门，尽管只是意识来到了这训练空间里，但是这里一切都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就连拍脑门也是如此，所以这一下，顿时让季枫回过神来，他也立刻想起了很早以前就跟智脑沟通过的一些信息。
季枫问道：“智脑，你所说的能量，其实指的就是我体内的生物电流，对吧？”
“是的，主人！”智脑点点头。
“你可以自动吸收我体内的生物电流？”季枫又问道。
“是的，主人。”
“那……”
季枫略微的顿了顿，又问道：“因为我的修为越来越高，而且还每天坚持不断的练习健体操，使得体内的生物电流浓度也越来越高，所以我所提供的能量也就越来越强，这才让你感觉到了能量充沛，是这样吧？”
智脑应道：“主人说的没错！”
原来是这样……
季枫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智脑说什么能量充沛，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修为在提高，体内的生物电流强度和浓度都在不断的增加，而智脑又可以自动吸收生物电流，这才感觉到了能量充沛。
这么说起来的话，智脑逐渐产生这种自我意识，是不是跟自己想修为增长也有直接的关系呢？
季枫暗自斟酌。
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季枫干脆不再去想，而是问道：“智脑，你是不是想要变成我的样子？”
“想？”
智脑的声音有些疑惑，似乎没有听明白季枫的话。
“没错，你想变成我这样吗？”季枫问道。
“想……”
智脑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稳定似的，说道：“主人，数据库中资料不足，根据数据显示，智脑一号要按照程序运行，无法理解主人说的‘想’是什么意思。”
季枫挑了挑眉头：“想就是思考，就是……一种愿望，比如说，你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形状？”
智脑说道：“变成和主人一样。”
“这就是你的想法。”季枫说道，“你能感觉到吗？”
“……”智脑似乎无法理解，最终说道：“主人，数据不足……”
季枫便明白了，智脑还没有产生自我意识，或者说，他的自我意识才刚刚开始产生，就好像小婴儿一般。
这种自我意识还十分的弱小，智脑的行为，还是处于那种最基本的好奇阶段，而且即便是这种好奇，还是十分朦胧的。
至于更强烈一些的自我意识，还完全没有产生。
这让季枫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暗暗留心，看起来，智脑正在逐渐的产生自我意识，这个现象其实在很久之前似乎就已经这种苗头了。
从刚开始智脑只是十分生硬的话语，到后来它开始说一些很人性化的语句，那语气几乎让季枫偶尔会误以为是在跟一个朋友交谈。
一直到现在，智脑开始有好奇心了，会模仿了……
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智脑会不会完全产生那种成熟的自我意识？
这个问题，季枫不敢肯定的回答，但就算是问智脑，它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或者说，它根本都没有意识到，它正在跟以往变得不同，正在产生属于它的意识……
季枫忽然又想到，如果智脑真的产生了属于它的独特意识，那么，且不说就好像是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脑海中居住是不是会很别扭，单单只是说，平时他和智脑该怎么交流，或者，智脑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可以忠贞不二的为自己服务，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
这些问题，季枫现在完全都没有什么答案，他也给不了自己答案。
究竟该怎么做，季枫现在也还没想好。
但是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假如现在让智脑离开自己的话，季枫心中还真是舍不得。不是说舍不得智脑数据库中那庞大的知识量，还有种种高科技资料，而是舍不得智脑这个小东西！
对于季枫来说，智脑真的是具有特别的意义。
因为那是在季枫人生中最为落魄，最为失意的时候，智脑恰好出现了。
可以说，是智脑的出现，改变了季枫的人生，让他不至于落魄的过一辈子，如果智脑是一个‘人’的话，那它对季枫完全是具有天大的恩情，提携之恩，知遇之恩，再造之恩……
恩情大的无法形容！
而且，这几年以来，季枫和智脑可谓是朝夕相处，他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脑海中有一个小东西的存在，也因为智脑没有自己的思维，所以平时季枫也会跟智脑聊聊天，说一些在别人面前说不出口的话。
假如说要离开智脑，或者是智脑要离开的话……季枫恐怕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