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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契约！”
姜衍张大了嘴巴，察觉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没错，刚才那道奇异的印记，就是契约，也就是说刚才姜衍已是与女子签订了契约，且这个契约是女子主导的。
按理说这样的契约，姜衍应该会吃亏，极有可能被女子奴役，尤其是刚才发生得太突然，姜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真正让姜衍感到震惊的是，事实并非如此，那契约是女子认姜衍为主，并且是灵魂契约，就像姜衍与金圣的关系一样。
姜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确可以签订契约，但一般也就是主仆契约，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签订灵魂契约的，那等于是将自身的一切都交给了对方，等同于失去了自我。
而且懂得签订灵魂契约之人极少，签订起来通常会很麻烦，需要绝对的服从，有所抗拒，便无法成功。
包括寻常的契约，也只有极少数人懂得，一般而言，想要与什么签订契约，都需要借助一些外力，若无懂此道的人相助，则就必须借助别人制作好的契约卷轴了。
在坊市中有着契约卷轴出售，不过价格通常很昂贵，且数量稀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且每张卷轴都只能使用一次罢了，属于特殊的消耗品，索性一般人根本就用不上。
本来白逸是以为自己中招了，在不经意间被女子所奴役，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结果。
“这算什么情况？”
姜衍心中疑惑不已，怎么都想不明白。
女子为何要认自己为主？其那般强大，就算是受了伤，也不用如此吧？
最关键是，其额头上的契约印记分明是早就存在的，难不成说其一早就有认人为主的念头吗？这就更加让姜衍想不通了？
好好的自由人不做，干嘛非要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别人？能够结成天丹的强者，姜衍绝不认为其脑子有问题？
这其中诸多的疑团，姜衍怎么也想不通，除非女子亲口告诉他。
不过有一件事情姜衍可以肯定了，那就是女子对他的威胁消除了，而且从今以后，他多了一个强大无比的手下。
深呼一口气，姜衍将万劫神戟收了起来，他已经不惧怕女子了。
看着女子懵懂的看着自己，姜衍一阵无语，难不成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而且不管怎么说，其都是女人，即便变小了，可仍旧是男女有别。
对于这样的小丫头，姜衍自然不会生出什么邪念来，只是觉得其挺可爱的。
而这也仅仅是姜衍的观念，换作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毕竟在这个世界，很多平民人家的女孩儿，都是在十二三岁就嫁人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名女子即便变小了，却也并非是什么小丫头。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姜衍靠近了少女，轻声询问道。
少女并不惧怕姜衍，甚至于感觉姜衍很亲切，因为她已经和姜衍签订灵魂契约了。
少女伸手抓住了姜衍的衣服，甜美一笑，道：“梵玥。”
“梵玥，那你从哪儿来？”姜衍继续问道。
这一次，梵玥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么？”姜衍颇为无语。
“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叫梵玥，然后你是我的主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梵玥面露迷茫之色，似乎什么都想起来了。
闻言，姜衍不禁瞪大了眼睛，满是错愕的看着梵玥，这算什么情况？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别的全忘了，这失忆也失的太夸张了吧，怎么不干脆更彻底一点，将名字也给忘了算了。
看着满脸笑容的小丫头，姜衍不禁有些头疼，他还真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
微微沉吟，姜衍取出了一件衣服，穿在了梵玥的身上，一直见其光着身子，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他的衣服穿在梵玥身上，明显是大了，可暂时也只能将就着了。
伸手抓住梵玥的玉手，姜衍将自身的天纹之力探入了梵玥的体内，查看着梵玥本身的情况。
一番仔细的查看后，姜衍心中有了答案。
梵玥的确伤得很重，天丹破裂，几乎是支离破碎了，想要修复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其本身慢慢去调养。
且梵玥本身的本源天纹大量湮灭，如今只剩下了三十几组，且都很虚弱，也就等于其本身如今仅仅只剩下六阶天纹师的实力了。
索性其始源天纹没事儿，其他损失的本源天纹都还能够修炼回来。
让姜衍感到震惊的是，梵玥的天纹乃是紫级上品，乃是到目前为止，他所见过品阶最高的，比之金圣的都要强许多，毕竟即便是相同品阶的天纹，也会有着一些差异的，有强有弱。
如此高品阶的天纹，难怪梵玥能够修炼到如此高度，且完全有能力再进一步，达到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