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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
“什么！”两人瞪大眼睛。
大忽悠道：“这难不成集体白日飞升了？”他看过不少小说，下意识冒出一句。
“不知道。”谷寒烟玉首轻摇，“民间流传飞升成仙的传说，但从历史上来看，没有任何人成功过，况且这么多人一起飞升，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至少我不相信。”
两人眼中掠过失望之色。
谷寒烟微微一叹：“修仙本就是极难之事，更何况你们是凡人，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这里有一本聚灵功，你们可以拿去修炼一下。”
谷寒烟屈指一弹，两道细微的光晕便是打入两人眉心，李问天只觉脑海一胀，仿佛多了些东西一般，只是有些疼痛，扭头看向大忽悠，发现后者也与他一般模样无二。
“我已经将聚灵功的修炼法门传给你们，你们不是修士，短时间纳入大量信息，疼痛是正常现象，休息片刻便会恢复。”
李问天尝试着读取脑海中忽然涌入的信息，一门名叫聚灵功的法门顿时映入心帘。
“聚灵功并不需要你们一定是修士，凡人也能修炼，乃是我从一个前辈那里得来。”谷寒烟的声音打断李问天的思绪，“这也不是世俗中所谓的修炼真气的内功，那位前辈同样是后世之人，却有着逆天才能，依照上古修士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将一门功法硬生生改成了可以让凡人来修炼。”
能够被谷寒烟称作前辈的人，必然是无比强大的修士，这一点两人毫不怀疑。当谷寒烟话音落下，两人目光再度泛起神光。
“不过，”谷寒烟的声音忽然一转，令他们心再度一沉，“这聚灵功只是取巧手段，如果说修士的功法是修炼天地灵气纳为己用，那么聚灵功只能算是暂借。”
“那位前辈功参造化，却无奈势单力薄，毕生心血研究上古修仙之道，却只创造了这门聚灵功。此功可让凡人也能修炼，乃是在体内另辟经络，但终归只是旁门左道，灵气只能在你们体内保存一定容量，一旦超过这个容量，便会自动散去。”
“可话又说回来，纵然有这个致命瑕疵，但聊胜于无，一旦修炼出法力，你们便也能施展一些简易法术，也算是踏入修士的行列！”
两人的目光愈发火热起来，能够修炼，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甭管是否有瑕疵，只要能够修仙，两人便没有意见。
……
深夜，房中，谷寒烟盘坐闭目，以往的这个时候，李问天早已如李纤儿那般熟睡，然而今日却罕见地一反常态，竟也学着谷寒烟像模像样盘坐。
初晓修仙之道的李问天，在当天晚上，便开始了聚灵功的修炼。